陆薄言再了解她不过了，困的话……她忍不住的。

洛妈妈顿时哭笑不得，“你从小就被你爸惯得无法无天，突然用敬语，我还真有点不适应。”

一切似乎都在康瑞城的预料中，他递给韩若曦一根烟：“韩小姐，试试这个？”

她尽量掩饰着心虚和忐忑。

苏简安顿了顿：“……他的目的没有达到？”

“我很清楚。”苏简安看着江少恺，目光里的茫然无助终于无需再掩饰，“可是，少恺，我别无选择。”

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，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

一般人跌下去，应该是下意识的双手着地，减轻地面对身体的冲击。

苏简安跺了跺脚，“韩若曦找你干什么？！”

“尸检没能排除人是你杀的。”老法医叹了口气，“现在最重要的，是找到你提到的那帮瘾君子。”

“还不行。”苏简安摇摇头，“除非他扳倒康瑞城了，否则，我永远不能告诉他真相。不然的话，康瑞城一定会把那些资料交给警方。现在陆氏要推翻偷税漏税的案子，如果这时候爆出陆氏的黑历史，不会有人相信陆氏是清白的。”

高速列车停靠在巴黎火车站。

小陈曾经偷偷告诉苏简安，苏亦承比以前更加依赖安眠药了，几乎每天都在吃。

他几乎能想象苏简安这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
“爸……”

以往她问这句话代表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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